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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 她五歲時被賣到歸家院習藝,十四歲時被送到吳江周家服侍老爺,老爺去世後又被逐出,之後以楊影怜為名在教坊司為妓。
一晚盛宴,錢牧齋鬱悶不樂,陳子龍帶傷突然闖入影怜房內,自稱遭歹徒追殺,影伶往外一看卻是官府追亂黨,她以美色阻止官差入房搜查,子龍感謝救命之恩,留下佩玉一塊;牧齋氣憤官差擾興,卻在庭外望見影怜得到當晚花榜狀元。
子龍五年終於中了榜首要到紹興府當司理,影怜告知以經脫籍從良,子龍卻怕人非議,大義滅親報國為名,離去時子龍送影怜戊寅草一書,影怜自述已經改名為柳如是,臨別一聚,如是推開子龍。
隔日如是一人到岳武穆祠,見到山東巡按御史宋大人的僕役求靈,宋大人為大清賊寇捐軀為國,如是男裝到書院聽穆齋的講授,牧齋提及於岳武穆祠看見學子(如是)提辭佳句,憂國憂民。
如是回到歸家院找徐佛姊,徐佛了解青樓女子坎坷情路,汪然名為如是招親,多明才俊慕名而來,如是說只仰慕牧齋的學問;如是去找壙升的女道士,道士有客前往招呼,如是自在書齋提筆下詩,來客卻是牧齋,嘆讚如是下筆如神。
小宛脫籍從良為妾,辟疆夜來迎娶不敢聲張,如是嘆青樓女子不被重視。禮部吳來之打算籌錢推舉玉繩組內閣,請牧齋相挺,牧齋曾遭上書被迫退隱,因此大怒,此時如是前來探訪,牧齋欲寄情與她,如是認為江山動容,牧齋恐怕難寫情字,於是告辭。
汲古閣趕印牧齋蒐集的詩集應付考生,牧齋得到稿酬打算興建我聞室,修書給如是,將我聞室贈與如是,晚上設宴款待幾位好友,牧齋興頭上兒女私情,卻遭梨州告知洛陽得險,牧齋不該年老失德,牧齋怨嘆官場不濟無法完成大志,梨州中途告退離席。
牧齋要夜裡迎娶如是,如是不歡,牧齋便改白日明媒正娶,卻遭百姓戲謔投以穢物,兩人卻不以為意,恩愛度日,一日牧齋感嘆大明江山不保,如是仰慕梁紅玉出身青樓卻能上場擊鼓退金兵,希望能有日效法她。
李自成賊寇入關,牧齋得薦出任禮部尚書,積勞成疾,如是代替牧齋到軍部驗兵,鄭芝龍之子鄭森請纓要如是擊鼓振氣,不久京口失守,大目告急郡守不團結,牧齋擔心南都不保,說客請降,牧齋獻城求保百姓性命。如是在芒種請牧齋泛舟,以為要和他一起殉國,牧齋卻不想死,如是氣憤下投江重病。
清兵入境,梨州請辭牧齋要回鄉招兵,清朝請牧齋為官,如是盛怒找牧齋,牧齋已經打好辮子,他告知讀書人首重周禮傳承,大清同意恢復科舉,如是不認同牧齋,大目愛慕如是,請她一起到海上抗爭,如是不願同行留在錢府,不久傳來子龍被殺,如是在家中作祭堂。
牧齋回到錢府,前子盡說如是不潔離開去找大目,牧齋籲退,如是在途中聽說牧齋辭官回府,趕回探視,翌日,子龍求見牧齋募款興兵伐清,牧齋以收藏宋版漢書相贈;如是害喜,牧齋卻被清廷以叛國收押,如是到監獄探視,她發現牧齋有尋死之意,亦想同歸,她告知牧齋已有身孕。
如是四處求官救人,汪然名幫如是找了索爺打點,索爺到監獄要子龍背下罪名,牧齋開釋回到府中,如是也產下一女,汪然名送來禮物,卻是子龍的戊寅草和血書,子龍在押送途中投河自盡,書齋起火燒盡藏書。
牧齋與如是退隱身居,牧齋已經老朽,仍與反清復明的大目保持聯繫,三次敗陣後牧齋仍勸大目努力,大目認為時機已失,要帶弟兄前往台灣紮基;牧齋八十大壽,如是回絕親信賀壽,以紅豆相贈,浮生若夢,含笑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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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這是明末柳如是和錢牧齋忘年之愛的故事,有邵氏唐朝豪放女魚玄機的味道,但是缺乏其浪漫和大觀,沏著在平常小事,所以沒有太震撼的感覺,像是閱讀小品,再見秦漢,即使年紀增長依然瀟灑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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