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West Movie |
內容:
畫家克里姆用金箔紙作畫,阿戴樂當模特兒卻顯得不安,告知擔心未來;1998年的洛杉磯,路易絲的喪禮,妹妹瑪麗亞提起兩人過去喜歡相互競爭比較,但是懷念一起生活的時候,喪禮後她感謝芭芭拉能來參加,問起她當律師的兒子蘭迪,瑪麗亞在姊姊的遺物中需要律師的建議,芭芭拉去電給蘭迪,蘭迪正前往一家大公司面試,老闆答應讓蘭迪試試,蘭迪再趕往瑪麗亞的家,看到一張全家福合照,裡面還有叔叔費迪南與妻子阿戴樂,他們是布洛克鮑爾家族,瑪麗亞拿出路易斯的信件,1948年他們的律師約翰從維也納寄來,提起他們在二戰期間被納粹搶走的藝術品,瑪麗亞從報紙上得知奧地利正在起草藝術品歸還法,拿出叔叔請古斯塔夫給阿戴樂畫像的複製繪卡,希望蘭迪能想辦法取回,不是為了金錢,除了回憶還有正義,蘭迪最後婉拒表示已經找到工作,瑪麗亞提議他看完信件再做決定;蘭迪在床上讀著1948年4月11日,約翰說奧地利政府向路易絲表示他們根據阿戴樂遺囑將繼續持有阿戴樂的幾件藝術品,但是他卻沒有看過遺囑;瑪麗亞到公司找蘭迪,蘭迪已經幫她準備寄出申請表,瑪麗亞要他一起到餐廳慢慢說,蘭迪在餐廳建議她請知名律師,瑪麗亞卻說沒有足夠財力,拜託蘭迪兼職處理,告知他的家族也來自奧地利,直接動手擦拭他的眼鏡;蘭迪上網查詢金衣女人的價值超過一億美元,向老闆提出可以將此案當作投資,老闆給他一個星期的假期,蘭迪到瑪麗亞的店告知將前往奧地利,並建議他參加藝術品的演講人,可以利用媒體給奧地利政府施壓,瑪麗亞卻說不會回到傷心地,他們殺害的她的親友毀了家庭,寧死也不會到奧地利;蘭迪回家告訴妻子潘將前往奧地利出差,瑪麗亞到倉庫看著遺物想起阿戴樂叫她幫忙戴上項鍊,鼓勵她早日遠離恐懼,半夜瑪麗亞去電給蘭迪說決定一起前往奧地利。
潘開車送蘭迪與瑪麗亞到機場,瑪麗亞要潘開快點,她要到免稅店買化妝品與香水;瑪麗亞給過去的夢魘驚醒,飛機即將抵達維也納,瑪麗亞突然握著蘭迪的手說從沒想到自己會回來,兩人先到旅館報到,瑪麗亞帶蘭迪去看老家,過去都是藝術家與知名人士出現,還有蘭迪的祖父與弗洛伊德醫生,編輯記者胡博圖在街上發現瑪麗亞,請兩人到餐廳喝飲料,拿起他的雜誌告知揭露瓦爾德總統加入德軍納粹歷史,卻遭人吐口水,志願幫忙兩人訴訟取回遺物,動機只是單純的愛國主義;瑪麗亞新婚典禮,政商名流參與,大家舉杯祝福他們與未來,費迪南遺憾阿戴樂早逝無法參加,將阿戴樂最喜歡的項鍊當禮物送給瑪麗亞,說她像極了阿戴樂,路易絲找瑪麗亞吃蛋糕,費迪南對古斯塔夫說擔心納粹會馬上出現維也納,週日將帶著路易絲先到蘇黎世,要他們馬上趕來,古斯塔夫推卻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博物館官員說歸還委員會同意接收瑪麗亞的申請,但是無法讓瑪麗亞與委員會見面影響他們,胡博圖無法從政府檔案室取得遺囑副本,但是週一博物館休館,有朋友可以讓瑪麗亞偷偷進入,帶著兩人去看金衣女人畫像,這幅畫像已經成為奧地利的象徵國寶,瑪麗亞望著畫像嘆息,當時阿戴樂抱著她看畫像,瑪麗亞問為何都是金色的,阿戴樂說是克里姆的畫風,瑪麗亞看到畫像中的阿戴樂不快樂,阿戴樂卻說著不知道瑪麗亞長大後會不會變成膚淺的女子,介紹員向觀光客說此畫是奧地利的瑰寶;納粹進入維也納,民眾夾道歡迎,隨即宣佈禁止奧地利人隨意出境,古斯塔夫才知道費迪南是對的,但是已經太遲,特莉莎看到克萊因夫人與一些人被強迫洗掉地上的抗議標語,爸爸要瑪麗亞拿出大提琴給他,在客廳憂怨的飄出音樂聲,瑪麗亞與丈夫費里茲申請出境卻遭到拒絕,納粹開始對猶太人抄家,終於來到古斯塔夫家裡,德國軍官進入說費迪南逃稅,將派一名軍官監視他們,開始點收古斯塔夫蒐集的許多藝術品。
瑪麗亞跟著蘭迪週一到博物館,安娜在門口帶領他們進入檔案室,兩人開始搜索檔案,取得一份資料;胡博圖開始對瑪麗亞寫下故事,阿戴樂在1925年腦膜炎過世,1923年的遺囑確實簽名送給維也納博物館,但是附註要在費迪南死後,蘭迪說當他們逃走後瑪麗亞的家變成納粹領導人聚會場所,古斯塔夫最愛的畫作出現在希特勒山上的別墅,項鍊則在艾米格林身上,是艾爾曼的妻子,但是格里姆茲收取了阿戴樂畫像在1941年運到美景宮美術館,畫像被稱為金衣女人,胡博圖說納粹故意隱瞞阿戴樂猶太人身分,但是費迪南在1945年過世,所以違背遺囑,費迪南也寫下遺囑,要把所有遺產留給路易絲與瑪麗亞,費迪南擁有金衣女子付款收據,所以此畫的合法擁有人是費迪南而非阿戴樂,只要把這些證據交給委員會的魯道夫,相信就可以拿回畫作,但是擔心奧地利政府不肯同意;隔日兩人直接去找魯道夫,魯道夫冷漠以對,說不需要其他的證據,胡博圖帶著兩人到拒收希特勒的藝術學院,文化部長伊莉與魯道夫正舉行歸還會議,許多老人開始在會議中闡述被搶的經過,包括瑪麗亞,會後美術館的伯納德找上瑪麗亞,請求她只拿其它任何三幅作品,只要不是金衣女子,瑪麗亞說會考慮看看,蘭迪要她謹言慎行,男子讚美瑪麗亞的演說,卻責備她對猶太人迫害的事情不肯罷休,瑪麗亞走到藥店停下,想起當時費里茲請兄弟取得兩張科隆的機票,瑪麗亞跟父母道別,向軍官說要幫父親買藥,軍官跟著他們走到藥店門口,兩人進入從後門逃脫,但是後門鎖住,店主急忙通知門外的士兵,兩人逃到市政廳,納粹正在大廳羞辱猶太人,兩人即時坐上車子前往機場,通過檢查準備上飛機,飛機卻延時,登機前德國軍官抓走兩名男子,費里茲與瑪麗亞順利到達科隆。
伊莉接見瑪麗亞與蘭迪,介紹首席律師德雷曼,魯道夫告知委員會不同意他們帶走任何畫像,根據阿戴樂的遺囑,德雷曼說必須尊重阿戴樂,瑪麗亞斥責如果阿戴樂知道真相哪還會寫下這樣的遺囑,伊莉要她提出法院訴訟照程序辦理,瑪麗亞帶著蘭迪走人,並說阿戴樂會以奧地利人為恥,他們也該知道羞恥;胡博圖告知他們必須繳納畫作保證金180萬美元才能訴訟,瑪麗亞感謝胡博圖的幫忙,回旅館打包準備回家,晚上蘭迪到房間看瑪麗亞,伊莉正在電視媒體聲稱金衣女人的訴訟得到全面勝利,瑪麗亞要他關掉電視,明天到猶太人紀念場所致意,就完成此行的目的,隔日兩人前往,蘭迪看到曾祖父的名字,瑪麗亞告知他祖父逃到美國後,曾祖父等人半夜被殺,蘭迪躲進廁所哭泣;朋友慶祝兩人歸來,瑪麗亞勉勵蘭迪已經盡力就好了,過去就過去了,晚上蘭迪告訴潘說為了錢才到奧地利,覺得羞恥,蘭迪開始搜索資料,九個月後在書店看到克里姆的作品集,買了書去找瑪麗亞,提出財產在違反國際法被剝奪,或屬於外國政府的機構,或是藝術品在美國有商業活動,就可以有在美國提出訴訟,瑪麗亞卻說該是放手了,蘭迪向老闆提出構想,老闆當場拒絕,蘭迪直接到法院繳款提出訴訟,帶著瑪麗亞去找奧地利領事來蘭送傳票,瑪麗亞出門責罵蘭迪亂搞,好不容易自己平靜心情,而且蘭迪必須養家餬口;蘭迪辭職,潘卻生氣小孩即將出生,為何不跟她商量,蘭迪道歉,在奧地利的事情揮之不去。奧地利德雷曼請了海曼當辯護律師,蘭迪帶著瑪麗亞出庭,海曼首先駁斥外國豁免權太久並遭到濫用,蘭迪拿出三個前例給法官,海曼再提介入奧地利內政,蘭迪說明為何無法在奧地利支付高額費用起訴,法官判定海曼撤消此案失敗,德雷曼不答應蘭迪庭外和解。
六個月後瑪麗亞赴約詩雅化妝品的羅納德,希望能收購金衣女人,建議瑪麗亞在最高法院更換他的律師,擔心蘭迪沒有經驗,瑪麗亞當場婉拒;潘羊水破了,仍在幫蘭迪準備出庭衣服,要與丈夫站在一起,華盛頓的最高法院聽證會,瑪麗亞提早安慰蘭迪說能到此地已經很滿足了,想起當時與費里茲到達紐約工作,收到姊姊從加州傳來的電報,父親在維也納過世;聽證會開始,美國代表弗蘭克要求庭上別開先例,否則會引起許多國家向美國索賠,導致外交困難,主法官笑著要瑪麗亞負全責,並對蘭迪說該想著司法何時該介入外交豁免權,蘭迪卻回答不懂,主法官笑說自己也不懂,蘭迪開始辯護並簡化問題,瑪麗亞只要求拿回自己的物品,希望美國能支持正義,老記者大衛在會後告知蘭迪可能會輸掉官司,蘭迪謝謝他,急忙趕回家看潘與小嬰兒;四個月之後蘭迪贏得了聽證會,可以正式將奧地利訴諸法庭,但是蘭迪卻擔心瑪麗亞的健康能否支持數年,於是提出折衷辦法,向雷德曼提出和解答應讓金衣女人留在美景宮,但是奧地利必須承認非法取得並賠償,雷德曼不答應,蘭迪提出在維也納提出仲裁,各方派出一名仲裁人加上中立一人,瑪麗亞卻不答應直接回家,蘭迪去找她,瑪麗亞拒絕他再幫忙,蘭迪卻責罵為了幫忙舉債受奔波,瑪麗亞授權給蘭迪,自己不肯到維也納受到羞辱。
胡博圖告知情況不樂觀,尤其是答應在維也納仲裁更減少希望,路經劇場舉行蘭迪曾祖父的音樂會表演,蘭迪買了兩張票進場聆聽;仲裁會收到奧地利的書面陳述,蘭迪要求上台說明,瑪麗亞悄悄出現仲裁會,蘭迪開始說他與委託人都來自奧地利,在美國生根,所以願意回奧地利仲裁,但是當地也分為兩種,不承認納粹罪行與願意協助奧地利走向正義,他的書面陳述已經表明了奧地利非法擁有金衣女人的作品,現在是奧地利重要時刻改變形象承認納粹罪行走向正義;胡博圖提到爸爸是他心目中的英雄,但是在15歲時發現他崇拜納粹,所以自己努力彌補爸爸的罪行,瑪麗亞稱讚他是好人,三人回到仲裁會聽結果,瑪麗亞得以取回金衣女人等畫作;雷德曼請求瑪麗亞別帶走金衣女人,願意高額賠償,瑪麗亞此時卻不答應,蘭迪感謝胡博圖,到窗戶邊安慰瑪麗亞,瑪麗亞感謝蘭迪贏得正義,但是自己卻難過將父母留在奧地利死亡,當時她告訴父母,父母支持她離開,永遠以當猶太人驕傲,只要求她一件事情,記得他們就好。
瑪麗亞考慮讓金衣女人在詩雅的畫廊長期展覽,她的房子太小,再次讚揚蘭迪,蘭迪卻說一個人做不來,瑪麗亞向前走向自己的家,家已經變成展覽館,她仿佛看到父母與姊姊,一大堆名流在屋內跳舞,阿戴樂微笑看著她。金衣女人後來以一億三千五百萬美元賣給羅納德,在他的藝廊長期展覽,瑪麗亞支付給蘭迪訴訟費用,蘭迪開了自己的公司,並出資建立洛杉磯猶太人被屠殺紀念館,瑪麗亞把剩餘的錢捐給親戚與許多慈善機構,2911年以94歲高齡過世,至今仍有十萬件藝術品,納粹掠奪仍未歸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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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從追討一幅畫來側面道出納粹的暴行以及奧地利政府欺善怕惡,海倫米蘭演活了一個固執有禮的猶太婦人,希望得到的不是賠償與畫作,而是正義與是非,也從電影的回想看到十九世紀的典雅與精美,藍迪壓對寶,最後的正義也讓他富有開設自己的公司,整個劇情耐人尋味,沒有枯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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