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
披區說做花器祭神最難的地方往往是還沒做完,花與葉子先枯萎了,如果折葉子力量要輕,但是轉折要漂亮,錯了一步全毀了,做好一個組具後,切稱讚漂亮,披區否認說兩邊的莖幹不一樣大,因此裡面不夠緊實讓空氣可以進入,等全部做好組具可能已經開始枯萎了,茉莉花很嬌弱,到現在還做不好,總有一天要為他做一個。切帶著一群工人到農場除草,看到披區正在採集茉莉花,大樹下有一個花器,切用石頭把花器墊直,披區問他為何偷看他的花器,切說沒有偷看,正視的看,第一次看到他做的花器,真的很漂亮,披區點頭,切幫他運到河邊,沒想到花器那麼重,問他要回來住幾天,披區說過一天算一天,村民傳聞他的媽媽是博特(吃人鬼)附身,切表示不相信,披區說媽媽被村民驅鬼,用腳踩過火熱的木炭,再猛踹媽媽,媽媽不斷的叫喊著,扭動身軀,不能確定媽媽是否裝的,切道歉沒去他媽媽葬禮,披區說沒關係,站起來拆開花器,切問他真的得到癌症,披區得到肺癌,手術切除腫瘤又做了化療,癌細胞移轉到淋巴腺,現在已經不想再認真到醫院治療,吃吃草藥,努力做好漂亮的花器,切說或許可以不醫而癒,披區叫他幫忙把花器放在河中,逐波而流;披區騎著機車到切的農場,看到茉莉花,切走過來,披區沒想到他種植茉莉花,切表示要提供給他做花器,披區摘了一朵花給他,切帶他到大樹上,披區用手指擦掉他臉頰上的污點,說想去兩人曾經去的地方,切問他是否知道女兒死了,披區點頭,那天他跑到農舍涼亭,女兒被大蟒蛇勒斃,驅走蟒蛇抱著女兒的屍體,感覺不像是女兒,屍體軟軟的癱著像是液體一樣,披區安慰說人死了不會有感覺的。
兩人拿著柴刀前往,切太久沒來導致雜草叢生,披區一邊割草一邊採花,一會兒躲到一旁咳嗽,坐著串起幾朵花,切也坐下休息喝酒,披區站起來把花串拿給他,繼續割草,切也起來割草,一會兒披區問那一天女兒死了,是否他喝醉酒,切沒有回答,披區說能理解他老婆為何離去,如果是他也會這麼做,是否記得當時他跑到曼谷,很傷心切沒有一起去,快變成瘋子,但是現在發瘋的是他,每天喝酒放縱自己,切依舊沒有答話,喝了一口酒,把氣發在割草上,兩人劈開一條路,前方有大蟒蛇的腐屍,切用樹枝把腐屍移開,到了涼亭兩人靠著躺著,披區說每次到這裡,總會有衝動要做花器,做花器的時候感覺身體好多了,比吃藥還有效,切說他幻想,披區說或許是,但是每次做花器身體總是感覺比較變好,於是一個接著一個做,起身看著切,躺在他的胸膛上,切喊了一聲累,披區說如果是他不會糾結於此,當時做化療時,醫生表示現在的藥副作用比較小,朋友也經常鼓勵他,所以努力試試看,沒想到病情更加嚴重,持續了好幾年,已經不在乎是誰生誰死,療程階段結束,醫生卻說癌細胞擴散得繼續做,他受夠了,放棄西醫治療,到羅勇找一個傳統醫生,大家都說他很厲害,起頭還覺得不錯,沒多久又開始發燒,四十度開車回曼谷,差點撞車死掉,感覺做花器身體比較好,從現在不相信別人的話就醫,只相信自己,只要做得感覺快樂就會做,切閉著眼睛,披區撫摸他的臉頰;陽光熱醒切,切走出涼亭,看到披區在大樹下做一個小花器,走過去坐下,披區說知道他要重新奮鬥,做一個花器為他祈福,據說一個人受苦受難時,靈魂容易離開身體,花器可以召回靈魂重新回到身體裡面幫忙渡過難關,把花器上的花環繫在切手腕上。
切醒來,聞一聞快要枯萎的花環,放在胸前,下午開車到農地,收取工人取下花蕊;披區在澡間洗澡,切在他背後坐下,看到脖子上的疤痕,披區說醫生做切片留下的疤痕,切靠近用舌頭舔,環抱著披區,披區慢慢轉身,胸口又有一道疤痕,披區說是心被偷走的疤痕,兩人赤裸抱在一起;花器上的花與花蕊枯萎了,披區拔掉它們,切問他是否覺得心疼,披區說不會,反而是另一種美,做的時候很快樂,做好放水流時才覺得完成整個過程;切打算出家幫披區轉運,披區覺得現在已經比較好,切要求他在出家儀式上做一個花器,披區承諾會做最好的一個,切說出家完後還俗,叫披區搬過來一起住;切去找和尚,和尚要他明天去找師兄,做得儀式比較完整,有東西請他交給披區,拿來一包草藥,問切是否知道他病情惡劣的狀況,切不知道,和尚說去年他在母親的喪禮非常瘦,吃什麼都吐光光,也許是業障,幸好有切為他出家積功德,即使死後也能到比較好的地方;披區閉著眼睛,切試圖搖醒他,以為他死掉了,搖了幾次披區醒來,身體不斷發熱,披區說如果他受不了,沒必要跟他一起受苦,切親吻他的手,兩人做愛。披區在外面努力編織著花器,和尚的師兄在寺廟帶著切唸經,走出寺廟,切發現披區嘔吐昏倒,把他抱到大樹下,切掩面哭泣;披區問他如果死了,切是否會為他出家,切反問是否需要,披區隨便他,反正死了什麼都不知道,走到前面抬起枯萎的花器。
出家的切在深山內修行,早上跟著普潘和尚到村莊化緣,明天要到下一個村莊,兩人隔日出發時,普潘說這一區軍方抓毒販經常相互射擊,去年有一個和尚化緣沒告訴軍方,結果被誤殺,要去的村落沒有戰鬥,普潘當和尚之前在皇家陸軍服務;兩人跟老農夫婦化緣,切給老農一包藥;兩人坐著吃缽裡的食物,普潘叮嚀他,現在的切只管看清楚外在的事物,晚上下起大雨,切離開圓帳去找師兄,只見普潘仍安定的在圓帳內打坐唸經;隔天切問師兄為何沒有躲雨,師兄有自己修行的方式,切願意跟從,普潘要他用自己的習慣方式修行,他選擇終生為僧,切只是暫時出家,沒強迫跟著僧規走;兩人走到一個燒屍的地點,村民經常把屍體放在這裡,有時候有燒有時候放著腐爛,切問師兄是否看過鬼,普潘說有時候會見到孤魂野鬼,只要不叨擾鬼不會出現,一般人可以看到的多半是親朋好友,不曾跟鬼溝通,叫他找地方掛圓帳,盡量離火葬場遠一點,記得四周樹木草堆的形狀,到了晚上才不會錯當是鬼魂,切掛好圓帳,普潘發現一具遺體,問他要不要一起幫忙超度,切願意,普潘要他超度時記住遺體的外貌顏色,不管是張眼閉眼都要記住,兩人走到遺體旁誦經,屍體是一個男子全身赤裸,被割掉生殖器扭曲著身子,五官上湧出許多蛆蠅,切看著看著跑到一邊嘔吐,普潘到一個時程外的溪流找水給他喝,切又回到棄屍旁開始唸經,看到棄屍胸口的疤痕很像是切的疤痕,走上前繼續唸經;晚上切打坐時,聽到有雜聲,盡量讓自己靜下心,清晨起來在樹林小便,化緣回來叫醒普潘師兄,把食物分給他,晚上又下起大雨,切離開圓帳去看普潘,桑猜已經病倒,他把桑猜拉到小棚子,用乾的袈裟擦乾他的身體,桑猜夢囈著說著幫不了忙;隔天切醒來,看到桑猜在大樹前哭泣,轉身離開,切走過去看到棄屍,棄屍慢慢睜開眼睛,變成披區健康的原來模樣慢慢站起來,切伸手撫觸他的臉,披區哭著抱著他,切落淚道歉,披區癱軟跟他一起倒下,切爬起來,在腐屍旁邊,頭上沾滿屍血。
切走到河邊,脫掉袈裟摺好放在一旁,到河中清洗身體。
星標: 3.0(最多5)
預告片:
小記:
一個是從伴舞變成電影明星,另一個是電視台武打小生,宣傳很轟動,劇情普通,含蓄的介紹泰國民俗為何要製造精美的花器,泰國的影迷很理性,不會因為明星的性向或交往、婚姻狀態而厭棄,只注重明星的人品,一旦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傳出來,就是再紅也被打入冷宮,甚至公然抵制,台灣的影迷比較很變態,明星結婚失去支持,所以明星只能偷偷結婚或不婚,泰國最近有一個女星言行不好,拍電視劇女主角被觀眾不斷抗議,不得不延期上檔,可能也不會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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