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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穗子在70年代大西南的省軍區文工團服務,擔任舞蹈員,團員都叫她小穗子,何小萍剛到文工團,劉峰到北京接她,他幫忙辦入伍政審時,知道小萍的父親還在勞改,讓小萍改繼父姓,出身欄給她填寫革幹,叮嚀她別告訴別人,小萍行軍禮向劉峰道謝,兩人進入文工團禮堂,正在彩排舞蹈,分隊長看到小萍,要她做幾個動作給學員看,小萍是她到政治部首長特別申請批准的,穗子帶她領裝備,冬軍裝缺貨,倉庫叫她等換季夏軍裝,同寢室的還有獨唱的林丁丁與宿舍舍長郝淑雯,司務長讓隊員通知她們到廚房幫廚做餃子,穗子要先洗澡,淑雯叫她幫小萍洗乾淨,得知部隊洗澡不用錢,小萍樂得直沖水;劉峰到食堂幫丁丁弄了一碗麵,知道丁丁不喜歡吃餃子,此外在北京找不到知名鐘錶行,自己買書修好她的手錶,淑雯把她的餃子拿給在樂隊心儀的陳燦,劉峰打了餃子都是別人不要的破水餃,廚房的豬跑掉了,叫劉峰幫忙抓,卓瑪月經痛,丁丁回房間拿藥,制服卻不見了,小萍偷拿她的軍服到城裡照相,陳燦到廚房拿了兩個紅柿子請穗子吃,小萍會來後偷偷放回軍裝,丁丁問她,小萍否認拿走軍裝,剛才買牙膏沒去食堂,以為沒人會知道此事,文工團勞軍,軍車經過照相館,淑雯看到小萍穿軍裝的照片;丁丁腳起泡,劉峰幫忙擠膿包,晚上勞軍表演丁丁不見了,分隊長要小萍找人,小萍發現她與男隊員在矮牆後接吻;回到部隊,小萍跑去拿相片,洗完澡淑雯與丁丁回房間質問小萍,在她床上找到照片,淑雯要上報,丁丁擔心小萍說出她的事情說不用,穗子回來看到這一幕。
陳燦教穗子打靶,淑雯要跟陳燦比賽,劉峰教隊員射擊手槍,男子圍著丁丁拍照,差點被她誤射,幸好劉峰即時拉開方向,大聲叱責男子老是圍著丁丁拍照,小萍打靶打到淑雯靶上,因此淑雯贏了陳燦,陳燦得幫忙背三天手風琴;隔天陳燦起來吹號,穗子幫小萍解釋並非故意要幫淑雯,陳燦沒放在心上;在部隊泳池玩水,大夥看到一件女內衣用海綿墊胸,沒人出來認,淑雯用別的衣服蓋住,天空下起大雨,大家跑到禮堂躲雨,在裡面取笑那兩塊難看的海綿;晚上小萍在禮堂練舞完回到寢室,淑雯等人在門口質問她是否就是海綿墊衣服的主人,小芭蕾沒找到衣服要扯開小萍內衣,分隊長出來喝止,私下嚴重警告小芭蕾;大家在禮堂練舞演奏,政委走進禮堂喊停,所有慶祝表演取消,1976年毛澤東、周恩來、朱德過世,唐山又發生大地震,四人幫垮台,劉峰也因為救災傷了腰不能跳舞轉到舞美隊,幫文工團隊員帶來東西,穗子的爸爸給女兒一個皮箱,穗子知道爸爸平反非常高興,心疼他被關十年而大哭,劉峰安慰她,穗子把父親送來的糖果分給大家,小萍聽到解放,半夜趕緊給爸爸寫信,入伍第一天就拍軍裝照給他,希望爸爸能原諒她用繼父的姓;在禮堂練舞,朱克與小萍一組鬧情緒,想離開文工團考大學,分隊長責罵他當一天和尚必須敲一天鐘,朱克否認要求換人,分隊長要小鄧跟小萍跳,小鄧也拒絕,朱克嘲諷小萍身子有夠臭,劉峰願意跟小萍一起跳,政委走進來斥責他們;政委把進大學機會給劉峰,劉峰卻給了王友泉,政委要劉峰考慮,劉峰卻說決定好了,政委請劉峰把小萍的家書拿給她,她的爸爸病逝,爸爸信寫著一直沒有回信是擔心連累她與妻子,遺憾自己沒做好父親的責任,讓小萍受到欺負,只記得她六歲時的模樣,手織一件毛衣給她,小萍淋雨到禮堂,劉峰拿毛巾給她。
大夥兒在外面取笑劉峰與小萍,兩人不理會在禮堂練舞,穗子在門口看著他們,劉峰腰傷跌倒,晚上劉峰繼續忙著做沙發,穗子過去問,劉峰說馬超群要結婚,新媳婦一定要沙發,馬超群沒錢買,劉峰做一組給他們,問她們週日去哪裡,穗子知道他要問丁丁,叫他自個兒問;淑雯把媽媽買的港貨衣服給穗子試穿,有人敲門,穗子趕快躲起來,是陳燦拿了一個錄放音機來,大夥兒沒看過,錄放音機播著鄧麗君歌曲,陳燦開小燈搞氣氛,大家沈浸在鄧麗君歌曲中;丁丁拿給到寢室的劉峰聽,劉峰來找穗子看做好的沙發,丁丁去看,問他為什麼把進修機會給別人,劉峰才說因為丁丁才留下,愛戀她多年,熱烈擁抱她,朱克二人經過看到,責罵丁丁腐蝕劉峰,丁丁生氣離開,回寢室哭訴,淑雯安慰她,丁丁說誰都可以就是劉峰不能追她。雨天首長集合文工團,帶劉峰到保衛部門接受調查,劉峰否認猥褻丁丁,時間為1978年,劉峰被撤出文工團下放到伐木連,小萍到寢室找他,想為他做些什麼,劉峰請她幫忙把一箱獎品獎狀丟掉,下放的連隊無法攜帶私人物品,而且都是獎勵活雷鋒,小萍跟他要,在門口看到朱克,故意大聲叫劉峰說明天要送他,隔日小萍在大門口送劉峰,敬禮道謝,劉峰孤零零的離開;文工團到山區勞軍,卓瑪練舞時跌傷膝蓋,分隊長要小萍替代,小萍以生病婉拒,軍醫檢查後知道她裝病,政委要分隊長與軍醫保密,看小萍演什麼戲,表演時間,政委故意帶著小萍上台,說她抱病演出,小萍只好表演,結束表演的集會,政委在場說要把小萍調到野戰醫院。
1979年滇緬邊境,小萍隨著野戰部隊前往,迅速在鐵道旁搭好臨時醫院,戰爭開始,火車送來許多傷兵緊急救護,副連長劉峰也帶著小隊保護駝隊運送軍品,走到半途遭埋伏前導被射中手雷,爆炸成碎屍,劉峰帶著隊友奮勇作戰,自己也受傷,幸好坦克車部隊過來支援,重傷的劉峰拿著火槍護著隊友遺體,讓副指導員繼續完成任務護送彈藥前往;政委叫出小穗子,要她到前線當記者,送她一頂鋼盔;貨車送來傷患,打開裡面都是燒死的士兵,只有一個活人,護士長讓不舒服的小萍休息;穗子到野戰醫院採訪,跟小萍打招呼,小萍正在給全身燒傷的石林峰塗藥膏,穗子繼續往前線,小萍拜託她留意劉峰的下落,並要她告訴丁丁,不會原諒她害劉峰;敵軍砲轟野戰醫院,小萍護著石林峰。劉峰得知小萍在精神病院,醫生告知病情,小萍從小被忽視欺負,到文工團也被排擠,後來轉到野戰醫院救了很多人成為英雄,反差太大腦子短路,劉峰握著小萍的手回頭落淚。一年後分隊長叫大家進禮堂排演,陳燦從昆明軍司令爸爸知道文工團要解散了,騎著單車離開,在門口被撞傷送到醫療室,穗子跑去看,醫生跟政委說需要一點黃金做牙托,未來才能吹號子,穗子回寢室拿媽媽給的金鍊子,丁丁也展示新戒指,家人介紹一個華僑給她,穗子到寢室找陳燦,把金鍊子送給他當牙托;政委上台,告知這是最後一次演出,文工團要解散了,今晚的觀眾是前線榮譽傷兵;淑雯報幕時看到小萍,小萍在精神病院的隊伍中,卓瑪與男隊員共舞時,小萍有了反應,跑到外面的草地上跳舞;穗子寫了詩歌與情書,本來在車上要拿給陳燦,陳燦離開,穗子放在他的樂器盒裡面,淑雯上來,才說與陳燦相戀成果,穗子趁他們熟睡時拿走信件,落淚撕掉,回到文工團吃最後團聚飯,大家淚眼惺惺相惜。
劉峰回到文工團,人去樓空,在宿舍遇到穗子,穗子發現他失去右手,過幾天要去北京念大學,劉峰恭喜她,在寢室,穗子說丁丁在解散後馬上出國,劉峰踩到壞地板,叫穗子找磚頭要幫忙修理,從夾板內找出一堆撕碎的照片,拼起來是穿軍服的小萍,兩人回想起小萍,小萍以為離開了家就沒人會欺負她,沒想到還是一樣。1991年,淑雯帶著兒子去見穗子,穗子先做採訪,淑雯在外面等,看到劉峰的背影,劉峰進聯防辦討車子,隊員與隊長要他繳罰款再說,劉峰要求看法令,隊員一起推開劉峰扯下義肢,淑雯走過來罵他們,知道狀況後拿錢付款破口大罵要開收據,帶他到書店跟穗子見面,劉峰堅持寫借條給淑雯要還錢,淑雯拿丁丁照片給穗子看,劉峰拿來借條,淑雯當場撕了,兩人交情不止一千元,穗子把丁丁照片給劉峰看;1995年蒙古自治區,小萍收到劉峰的信要到蒙自看戰友的墓,她也一起前往石林峰的墳墓,拿著果單皮找不到他的墳墓,劉峰給戰友墳墓倒酒;小萍問他這些年好否,劉峰說如果跟躺在墳墓的人比,自己是明顯的好,老婆跟著一個長途車司機跑了,把修好的照片送給小萍,小萍說當時劉峰下放時想告訴他,一直沒說放在心裡,那天想說希望劉峰抱抱她,劉峰伸出左手擁抱她,之後劉峰生了一場大病,幸好小萍及時接他回去照顧,兩人從此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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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馮小剛作品,現在還能看到這種樣板戲,也算是不容易,幾個年輕人的青春,在宣導毛思想上消逝,社會仍是會改變,逐漸忽視並淡忘他們過去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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