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山魚譜 2021

內容:

1801年，丁若銓被大臣流放到黑山島；皇上正祖表示他們兄弟惹是非，好西學不是壞事，但是受到眾臣排擠就不是好事，要他懂得忍辱負重，有朝一日會再召他兄弟回宮，正祖過世後年幼的世宗繼位，眾臣再上奏要求世宗下令懲處若銓三兄弟，世宗以為是正祖之愛臣不允，貞純大妃垂簾聽政表示同意他們捉拿若銓三兄弟，若銓若鍾先後被抓，若鍾在路上遇到捕快，承認自己就是他們要抓之人，願意跟隨到義禁府，大臣審問三兄弟，若銓表示給他幾個手下，會將耶穌教徒一網打盡，大臣們商議先殺若鍾流放若銓與若鏞，等抓到黃士英就有藉口再殺二人，不久後黃士英被逮捕，黃士英要求仰天斬首，若銓搬出先王的遺旨，大臣決定把若銓流放黑山島，若鏞則驅逐到全羅道南端的康津，若銓勉勵若鏞要好好活下去扳回恥辱，兄弟兩人在捕快押解的栗亭分手，若銓渡海繼續前往黑山島；昌大捕魚上岸馬上被徵收給官吏，心裡非常不爽，看到別將銀福(韓二品官)在岸邊覺得奇怪，夥伴說今天有貴客來臨，海面上出現一艘帆船，上岸後昌大看到若銓知道是知名才子，若銓跟銀福報到，銀福轉身對老百姓說他是大逆不道的罪人，免了死罪流放至此，不必對他太客氣，也要大家別與他往來惹事，免得自己被連累，百姓都歡迎若銓到家裡住，銀福指定他住在可居嫂家，昌大抓了魟魚，可居嫂拿來招待給若銓，來者是客，若銓與書生喝茶，問可居嫂是否來自可居島，書生點頭，可居嫂嫁到黑山島，沒多久丈夫與公婆相繼過世，留下一塊地給她生活，可居嫂做了魟魚生魚片，若銓第一次吃，書生表示魟魚生魚片要現殺才好吃，以往送到羅州已經發酵變味，若銓吃了覺得口感很好，卻沒有看到昌大過來，書生說他教昌大識字讀書，到現在沒書可讀，晚上母親責備昌大沒到可居嫂見若銓，昌大認為他是有罪之人不見也罷，母親說有德之人不見讀書有什麼用，昌大喪父，仍以母親為重；隔天若銓拿著掃把掃院子，可居嫂過來搶掃把要他休息，等一下做飯給他，若銓不想當白食之人，可居嫂感受到他是良心的人，昌大帶了漁具出門，在路上遇到鳳萊開口叫他王八蛋，昌大罵她口無遮攔，在海邊假裝沒看到若銓要上船，若銓叫住他問擱淺海膽的名字，昌大說紅尾子，因為肛門是紅色的，若銓用樹枝戳紅尾子被噴水，想知道好不好吃，昌大表示村人沒吃過，轉身離開，若銓推測他是昌大叫名字，昌大轉頭，若銓笑著說有趣上山繼續賞道，昌大生氣吐了口水；可居嫂挖松苗，若銓經過斥責把她嚇一跳，可居嫂說松苗長大就是國家財產受到保護，她卻無地可耕只能偷偷挖掉，可否請若銓上書告訴皇上，若銓嘆氣有罪之人如何上書，兩人回家時再遇到昌大，若銓叫他昌大不回應，大聲叫住他說男子漢不能鬧彆扭，他不是難相處的人，明天可以跟他學書，學費是幾條魚，昌大卻說不想跟他學書，若銓生氣問理由，昌大說他是邪惡之人，朝鮮四百年的朱子學，他卻提倡無王無父母無祭祀的宗教，大逆不道，自己很怕被感染，要久居嫂也小心，久居嫂罵他不知好歹。

晚上想起教徒告知三兄弟說羅馬主教從北京傳來旨意要教徒放棄祭祀祖先，若銓首先反對，這是逼朝鮮教徒於死地，如果真是這樣寧可叛教，大聲請久居嫂送酒來，久居嫂送來酒缸最後的一瓶酒，若銓說住在這邊久居嫂是否覺得倒霉，久居嫂否認，只說他很英俊，羞紅走人，若銓到海邊賞月，若鏞則在另一處的涼亭思念兄長，兩人各自感嘆，深夜鳳萊尾隨昌大要捕魚，遠遠看到若銓醉酒落海，拋下漁具救出若銓回到久居嫂家，不吃不喝躺著，久居嫂認為他長途跋涉傷了元氣，喝碗燉黃姑魚湯一定可以補氣，久居嫂洗衣服時，昌大送來活章魚，他在東醫寶鑑看到章魚比黃姑魚更補，還有一些鮑魚，久居嫂燉了湯硬是把若銓拉起來喝，若銓碰到她的肩膀，久居嫂急忙拍走他的手，若銓本來說吃三口，挖勺後手不能放下，首次嚐到新鮮的章魚與鮑魚，久居嫂告知是昌大送來的，若銓感念昌大救他兩次；鄉人的船回來，昌大急忙奔過去索取他要的書；若銓開始寫書，久居嫂在前庭折葉梗偷笑著像夫妻，若銓不能幫她上奏，寫書道明人間疾苦，昌大拿書經過，若銓問他是否看得懂，昌大說有玉篇字典，若銓問他為何要讀書，身為賤民不能科舉沒錢買官，昌大生氣說為了活得像樣一點，總比大人癡迷野蠻忘記根本好，大概沒唸好書，若銓生氣跑出來說自己飽讀經書，昌大諷刺說學歪了，若銓罵他是低輩賤民，昌大否認轉頭就走，久居嫂說他是兩班姓氏，父親是進士家鄉在羅州榮山浦，母親嫁過來沒多久男人死在海難，張進士強擄她生下昌大，隨後棄之，昌大小時候張進士偶爾會送來糧食，已經十年沒有消息；昌大看著玉篇看大學，還是有些看不懂，鄰居傳來哭喊聲，衙門官兵把沒繳稅的人拿鐵鍋充公，昌大嘆氣朱子學沒穩固，官兵回到衙門卻被銀福責罵，收來沒有用的東西，官兵再闖免職搶走牲畜，昌大聽到鳳萊的哭聲，進屋阻止她的父親上吊，鳳萊哥哥死了三年還要收死人税，昌大去找銀福要引經據典，但是詞窮只好說出白話要他順應民心才是天道，銀福賞他五大板關禁閉，昌大媽跑到久居嫂家抱怨，若銓笑說這小子有血性，剛好可以還他人情，到衙門要銀福放昌大，銀福不肯斥責他離開，若銓修書一封要給全羅右水總督，過去在兵權中心當佐郎與總督交情很好，內容提到銀福，想必總督會很驚喜，銀福趕緊要手下準備酒菜款待若銓，放了昌大。

昌大一拐一拐的拿著一條大鰩魚來致謝，若銓找他喝酒說魟魚加米酒最好，昌大說是鰩魚教他如何分辨，鳳萊也送來幾條青魚道謝，若銓訝異西海也能抓到青魚，昌大告知兩邊的都是青魚，但是脊骨節數不一樣，若銓問他為何如此精通，昌大要捕魚就得知道各種魚類，紀錄下來也沒有用，幫忙殺魚後要離開，別說他沒道謝失去禮貌；久居嫂煮了鰩魚湯給若銓，康津若鏞的弟子李江海來訪，弟弟修書一封，新作牧民心書請哥哥審閱，若銓也回信，自己也正在寫松政社議，內容為民間疾苦，還打算研究海產，寫一篇魚類的圖鑑，在這裏遇到一個通曉海產的男子，給他一個痛擊，飽讀經書為了悟出生存道理，沒想到卻輸了此人，因此要放棄模糊抽象的理論學，好好研究實體魚類，藉以忘卻生活的不幸；昌大正要出海，若銓飛奔過去找他，說出自己要出魚類圖鑑，把昌大知道的知識傳遞出去，昌大不想協助對國家不忠的人，推著船出海，若銓在背後破口大罵，昌大回到家繼續唸大學第一段，反覆還是不知道文章的意思，隔天看到若銓在他的船上殺烏賊，問他軟骨要不要丟掉，昌大說可以當藥材，覺得一個高官碰這些東西不太好，若銓問為何他們捕魚，高官只負責吃，願意用自己的知識跟昌大交換魚類知識；昌大到久居嫂家同意若銓，請他先解釋大學第一段，若銓直接解意，表示一些句子要藉著另一本書的辭意套用，昌大佩服當場拜師，若銓找出論語先來讀，因為孔子是朱子的老師；到了海邊若銓問起蝦虎子起名，昌大說眼睛特別，若銓覺得像鐵球，取名鐵目魚，出海捕到綢魚，綢魚喜歡吃海蜇，因此夏季海蜇氾濫綢魚更多，推論海蜇不喜歡水溫低，相同的昌大也對論語提問，有時候若銓也把耶穌的話拿來說教，昌大洗耳恭聽，鳳萊在岸上大喊有人來找老師，若銓回到家見到李江海，李江海看到昌大笑他粗俗，帶來若鏞的信還表示老師要再寫一本經世遺表，昌大念出這四個漢字，反問要用什麼經營世道，用理還是義，李江海無言以對，可居嫂煮了阿口魚湯招待李江海，李江海讚不絕口，昌大卻說村人用來餵豬的，先生口味跟別人不一樣，要他明天嚐嚐鐵目魚，久居嫂也說幸好先生指導，村人多了很多東西可以吃，李江海看著若銓的初稿，若銓分類魚蝦蚌貝等等項目，可能到死都寫不完，找李江海飯後作詩，李江海問昌大能不能作詩，若銓說他連四書都沒看完怎麼會做。

若銓要到海邊看看有船進來，把若鏞給的錢拿給可居嫂補貼家用，如果不收他要到別家討飯吃，可居嫂只好收下；大夥兒把農稼漁獲放到船上換大米，書生稱讚昌大東西很多，昌大說不會作詩只好多捕魚，若銓走過來說與會作詩不會捕魚的人沒有兩樣，又來一艘帆船，住在佑誼島的魚商文順德下船，大家以為他船難死了，文順德說在海上遇到大風浪，結果漂到日本與琉球，在那裡住了幾個月，混進大清的船要回家，又遇到大風浪漂到呂宋國，從海路轉陸路沿著大清內地回家，身無分文，剛好遇到躲風浪的呂宋國人，在呂宋學會當地話的他幫朝廷翻譯，朝廷賜給他二品的官民，文順德拿出嘉慶的聖旨，聖旨讓他四通八達隨心所欲，若銓要把他的故事寫下來，叫昌大準備文墨，昌大認為先生不適合寫遊記，若銓斥責他說西人登陸日本，日本人勤學好問學來火槍，屢次侵犯朝鮮，朝鮮人就是閉關自守不懂得自新，若銓寫好後標題為漂海始末，書名文順德旅記，昌大仍有意見，孟子所為書本都是文以載道，若銓不想聽，叫他抓一條大綢魚回來，昌大生氣先生把他徒弟還是僕人，要懂得四書五經會作詩才像李江海一樣被看得起，若銓仔細看他知道他想學習出人頭地，但是身為賤民無法出頭，不是多看書就會作詩，還要修煉涵養，有一雙看得清楚世界的眼睛才能寫詩，都是像他這樣粗鄙之人讓聖學墮落，昌大噙著淚水離開，隔天昌大過海到榮山浦拜見生父，自己苦讀不想讓生父丟臉，希望成為兩班，生父隔窗說沒有將他列入族譜，昌大拜託成為養子有機會可以參加科舉，生父問他唸到哪裡，昌大說孟子與四書快讀完了，生父生氣說還有許多書籍沒讀完，敢在這裡嚷嚷，說完關窗，昌大失望搭船回家，在海上發現一個地球儀，下船時看到若銓不回話回家，若銓敲門，昌大說今天不捕魚，以後老師教多少他也教多少，若銓拿著西人製造的地球儀說他們還造巨大船隻，很早就知道地球是圓的，昌大要他別亂說，否則連這裡都待不下，若銓以為大家忙著看古人書籍，西人不斷研究新發明，打算利用聖理學融合西洋的幾何與工學，昌大可以想想用頭腦改進什麼事情，古學與西學是可以併用並進的，越了解對方就會越有自信，昌大走到海邊靜靜想著若銓的話。

隔天昌大利用浮球釣魚，小鯊誘捕大魚，抓到巨大的鯛魚扛著拿給久居嫂，把若銓與久居嫂嚇壞了，昌大知道鯛魚喜歡吃小鯊，大魚頭部都有石頭，還有靈敏的聽力，久居嫂送來玉米給兩人，若銓以為種子好才發好玉米，久居嫂失望說那是她用心耕地，人也一樣，不是只在乎父親的種，責備昌大不知道母親的用心，若銓感謝受教於她，昌大回家自動到廚房幫忙，也告訴市場販售海帶的海女知識，酒鬼丈夫給海女吵起來，海女丟海帶丟到一旁的銀福，銀福責罵海女沒有向古書說尊敬丈夫，昌大幫忙引經據典但是說酒鬼丈夫不值得尊重，銀福斥責他要不要再被關，賤民要有賤民的樣子；大夥兒知道昌大學自若銓，紛紛帶著兒女要求若銓收徒，若銓要昌大來教，昌大開始立了招牌當學堂，小學生問為何明心寶鑑用韓文教，昌大認為世界上還有許多語言比漢文優秀，下課後帶著小學生玩；路上鳳萊問他幾年前在這裡有沒有偷看她在水中換衣服，昌大笑著說看光光，鳳萊得嫁給他，沒多久兩人正式成親，銀福到宴會場找若銓，知道他給總督沒有收到他的信，總督已經換人，以後禁止他四處遊蕩，拿出新總督的漢文信請他幫忙讀，新任總督尹基秀來信問若銓是否安好，兩人仍是摯友，銀福一臉錯愕，若銓問他有沒有什麼要請求新總督，銀福苦臉哀求離開這個貧困的島，沒多久久居嫂也成為若銓伴侶，生下小孩；昌大搭船到康津，到茶山草堂找若鏞老師，若鏞不在到寺廟，昌大前往寺廟把若銓作的茲山魚譜交給若鏞，裡面有信稱讚昌大，和尚也是若鏞的徒弟，若鏞要昌大作詩，昌大不敢獻醜讓先生丟臉，若鏞要李江海陪他作詩，李江海苦笑，若鏞問是否與賤民作詩丟臉，李江海表示可以隱忍，前頭“有粟無人食，多男必患飢”，昌大接下“達官必愚蠢，才者無所施”，李江海再說“家室少完福，至道常陵遲”，講大道理，昌大接著說“翁嗇子每蕩，婦慧郎必癡”，李江海勉強再擠出“月滿頻值雲，花開風誤之”，昌大接“物物盡如此，獨笑無人知”，李江海以笑岔開尷尬，若鏞稱讚兄長得了一個好徒弟，皇上曾說兄長永遠勝於弟弟，李江海認為若鏞老師比較優秀，寫書更多，和尚問若鏞為何有事都請教若銓，昌大想知道原因，若鏞要他去問若銓。

昌大回去後行禮如儀拜見老師，問他為何不寫別的書，經法禮規天象周易，若銓表示跟若鏞想法不同，牧民初稿時就定義自己要把知識傳播給鄉民，綸音另外也可當漁網用之，為何賤民不能使用，希望以後沒有主奴賤民之分，更不需要王權，因此無法作其它的著述，邪惡之人寫出來可危及連累身旁的人，書堂上招牌復性齋，認為不管西學或禮學是好的都可以併用，這麼大的國家連他一個異類都容不下，聖禮學有何用處，國家的主人不是聖禮學，是百姓，昌大反問如果一個國家沒有君王，誰是主人又有什麼不同；昌大回到家，生父知道他好學出名特地來訪，打算帶他回去入籍參加科舉，昌大沒說話，生父帶他拜訪銀福，銀福要昌大發達了別忘記提拔他；李江海拜見若銓，說老師要來黑山島找他，若銓搖手說約在佑誼島，昌大走過來，李江海說若鏞老師的禁令被解除了，若銓老師還沒有，若銓嘆氣已經過了14年，打算搬到佑誼島，找昌大一起完成書籍，昌大問什麼是魚譜，若銓不知道他的意思，昌大低頭笑著說沒有；昌大的子女興奮可以到內地生活，昌大思慮一晚後隔天跟若銓道別，只有報效君王才能幫百姓做事，怕跟若銓久了會走偏，一個國家不能沒有君王，連累妻兒也是人命，若銓生氣拿木枕砸他，認為他只是為了虛榮財富，昌大含淚默默離開；昌大舉家投靠父親，科舉當上進士，生父要他馬上到漢陽參加大科，若銓與久居嫂也要離開黑山島，居民過來送別，銀福擔心沒人幫他進言，若銓承諾解除禁令後會幫他諫言；昌大在大科敗舉，生父帶他見牧事總督學，總督學笑著說大科本來就不公平，每個大官都幫自己的子嗣安插好位，至少昌大已經成為進士，生父在他的耳邊叮嚀，別忘記阿諛奉承，懂得人情世故才能爬上去，昌大回到家裡仍認為若銓的牧民心書是聖禮學精華；生父幫昌大買官安插在總督學身邊做事，昌大檢查收取的百姓稅收必正常多好幾倍，記帳的表示多的要拿來打通關，大夥兒也要吃喝，朝廷給的不夠薪俸豐厚，昌大責罵他三妻四妾還不知足；久居嫂抱怨禁令還沒有解除，若銓日漸年衰，昌大又發現總督府發賑米給百姓參雜石頭，昌大報告總督學，總督學假裝不知道，反而責罵他犯上，暗示說要捉泥鰍就得髒了身子，昌大逐漸了解老師的意思；李江海捎信來，若鏞擔心哥哥的身體，要他暫停筆墨以免操勞，李江海問昌大沒來看若銓老師，久居嫂說他在羅州出頭天；昌大招待記帳等人吃飯，大家都知道他想說什麼，要他當官別太認真，會留下一份給他，昌大半途離席，官吏追出去，夫婦抱著嬰兒跪地請求減免軍布税，官吏要他賣牛，既然生了孩子就得徵收人頭稅，昌大嘆氣離開，半夜睡不著，鳳萊問他是否不安，現在身穿絲綢也知道不是自己的，昌大也不是過去的他；總督約見昌大，知道他昨晚與手下吃飯，生父說妓院也得去，當官的黃疸傷肝也得試試，昌大當場說稅收不平官吏以百姓為田地，生父要他閉嘴，總督淺淺恥笑他生性太善良，昌大走出大門，官吏拖著牛回來，丈夫拿著鐮刀找總督算帳，跪地哭訴當場自閹，妻子要硬闖被攔下，總督走出來，妻子責問人頭稅要16歲開始徵收，她剛生下小孩沒幾天就被催繳軍布税，總督否認，官吏毆打民婦，昌大脫下官帽揍官吏；若銓繼續抱病寫書，兒子幫他磨墨，拿起海螺吹，若銓想起昌大曾經說海螺會自己哭，要他拿著海螺在耳邊就會聽到聲音，若銓紀錄海膽，曾聽昌大說在海膽殼內看到一隻雛鳥，日漸長大，最後變成一隻青鳥飛離，久居嫂送來餐點，若銓已經病逝；生父到獄中探視昌大，後悔浪費錢帶他到內地，昌大說既然無法學以致用，打算按照自己性情活著。

星標: 3.0 (最多5)

預告片:



小記:

從一本著作來描述作者在丁若銓在官場受到排擠流放，而昌大則襯托出事情在光明面之後的黑暗面，偉大的理想背後竟是齷齪下流事，以書為標題內容提及太少是為可惜；日本把唐服當國服，韓國把聖禮學當國學，中國、台灣都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