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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是中國的母親河,竹內亮遠赴青藏高原實現多年來的夢想看長江源頭的第一滴水,公路上看到野狼,海拔3000~5000公尺草木難以生存一片荒漠,土質鬆軟導致汽車輪胎卡住無法動彈,2011年竹內亮從上海開始旅程,在外灘欣賞長江美景,十年前他來的時候還沒有高樓大廈,當時為日本NHK拍攝長江紀錄片,帶著雲南藏族女孩茨姆,也不會一句中文,十年後生活產生巨變擁有許多粉絲也成為網紅,光在微博就有五百萬人,2013年與中國妻子趙萍從日本移居中國,定居在江蘇南京市,一旁是長江支流楊子江,百年期作家芥川龍之介就曾撰寫長江遊記,之後歌手佐田雅志也拍攝過長江紀錄片,日本人對長江並不陌生,長江流域附近的人口約有四億人,他在這裡見證了中國十年快速發展,2011年還沒有手機發明,沒有滴滴司機與外賣小哥,餃子一份才六元人民幣,想起十年年拍攝的人,現在在哪裏做什麼,所以打算再拍攝一次,這次要前往十年前沒有抵達的那個地方,長江第一滴水,會延著長江6300公里逆流而上探訪過去的人事物,從南京出發後先前往武漢參觀黃鶴樓與赤壁,他也是三國志的超級粉絲,第一個目的地是長江三峽登上大壩,以前都是在船上看風景,拍攝紀錄片搭上貨船認識了船長江洪,江洪比他大一歲,十二年後竹內亮再次登上江洪貨船與他見面,江洪的頭髮更少了,當時年輕的船員都變成中年人,現在沒有年輕人願意在船上工作,過去只是單純開船,現在也多了文書作業與開會,還有北斗衛星幫忙定位,物流快速增長經常發生堵船擁擠,想到長江三峽都需要等十天以上,竹內亮與他話舊後搭上另一艘遊輪前往,郵輪公司特意給他開了總統套房,讓竹內亮幫忙宣傳,沿途上有許多設備豪華的遊輪,抵達十元人民幣背面畫著的瞿塘峽,現在中國都使用電子支付,紙鈔是跟攝影師借的,經過劉備病逝的白帝城,大壩建立後水位上升成為孤島,擴建後水域寬廣才能容納大船,也因此船數不斷增加,長江三峽美景一直是文人墨客喜歡的地點,就像富士山在日本人的地位,隔日抵達三峽大壩水力發電廠,落差有一百米,從一旁世界最大的的水位升降梯慢慢降到大壩下游,一天的發電量足夠五百萬家庭一個月用電;下一站到達重慶,有許多用扁擔幫人挑行李的挑夫稱之為棒棒,重慶成為長江樞紐,竹內亮坐著跟棒棒們聊天,藉此紀錄他們的生活,最老的71歲蔣培清帶他到廣場體驗挑夫的日常,將物資挑送到遊輪,每次五元來回挑了八趟收入四十元,靠著一根扁擔養了四個小孩,重慶天氣炎熱一會兒他就中暑,在陰涼處休息,隔天依然照常工作幫遊客送行李到遊覽車,遊覽車司機不停到碼頭,老蔣跟司機吵起來,重慶要開設新碼頭,到時候棒棒們的工作又會減少,三十年前老蔣到重慶打工當上棒棒經常被人看扁欺負,沒有文化也找不到其它工作,成為最後一代棒棒,以前長江水質混濁經過環保後現在十分清澈。
下一個目的地是長江最南端的雲南省元謀,高倉健曾在電影千里走單騎拍攝元謀士林,士林如迷宮,到此地再見一個十年前拍攝對象,河邊的江邊中學已經成為廢墟,2011年與演員阿部力拍攝在此認識15歲學生楊芹會,未來想當女兵,對貧困的家庭是穩定收入的一個方式,附近的居民告知中學在兩年多前拆遷,2021年建立烏東德水力發電廠,導致下游的中學與建築物被拆除,竹內亮回到記憶中的碼頭,過去從這裡搭船去以進噶村到楊芹會家,碼頭也被拆除,團隊到一艘水上餐廳用餐,老闆說水壩建立後餐廳生意大受影響沒有觀光客,竹內亮給他看過去的照片,認出老闆的大船,要到以進噶村沒有陸路,他們包小船請老闆帶路,航空攝影師多胡光純負責航拍,水壩拓寬河面不再急喘,三十分鐘後到達以進噶村,村裡居住著少數民族彝族人,因為交通不便他們過著貧苦生活,用土蓋成的房子,家徒四壁貼著美少女的海報,她媽媽抓魚請吃飯,不知道女兒想從軍幫忙家計,第二天老闆幫忙打聽找到以噶村新址新月村,政府為搬遷居民蓋的住宅區,第三天雜貨店老闆告知地址找到楊芹會的媽媽,女兒到外省工廠打工已經結婚有五歲兒子,竹內亮與楊芹會視訊,高中畢業後到工廠賺錢給家裏,新月村雖好沒有老家值得懷念,被迫放棄當兵夢想,彝族人與漢神有文化上的差異,不習慣與人握手道別;下一站是摩梭人的村落,這裡被稱為女人國,母系文化依然存在著,她們居住在瀘沽湖邊,海拔2700公尺,摩梭酒用來宴客,當時是端午節,摩梭人在湖邊舉行宴會,女性酒量驚人,穿著傳統服裝是女性長老稱之為祖母,地位沿襲給子女,還有走婚習俗,男子晚上到未婚女子家過夜,隔天離開,竹內亮見到十年前的甄甄帶著女兒,當時她還未婚是個傳統摩梭人,笑著說男人是一道風景,男朋友反對她實行走婚習俗,兩人結婚後住在一起,丈夫入贅兩邊忙,平常都是先生做飯,今天她下麵請團隊吃,竹內亮與她改換傳統服飾遊覽瀘沽湖,環保禁止汽船使用擺渡手擼船,生活的廢水也不得排入湖中,天山水一色蔚藍加上白雲,水質甘美,此地與外界差異不需要宣導女權運動,也沒有家暴的社會問題,習俗不會過分依賴男人,會被同伴看不起,雖然地處邊遠思想卻領先時代,離開瀘沽湖前往三江匯流處金沙江、瀾滄江與怒江的虎跳峽,前面是長江第一灣,眺望月亮彎大峽谷,十年期首次到訪就是拍攝此地,當時只能靠著手勢與中國攝影師溝通,攝影師楊林說明當時狀況,繼續前往香格里拉,水位比當時寬廣太多,回到以前看過的納帕海,英國作家在小說消失的地平線虛構的理想國與香格里拉非常相似,在文中撰寫香格里拉,海拔3300公尺卻是草木豐盛的另一個世界,去見一個很想再見的藏族女孩茨姆。
十年期納帕海水量稀少,茨姆穿著傳統服飾抱著羊在海邊與遊客拍照賺錢,一張照片五元,因為內向不太會招攬遊客,茨姆熱愛自己的家鄉,打聽之後茨姆家開了仁青茨姆美苑豪華酒店,這是她當時的夢想,竹內亮很高興她實現夢想,茨姆到門口歡迎他們,疫情過後觀光客才開始多了起來,竹內亮大笑她不再是過去靦腆女孩,酒店內豪華木料家具都是自己設計叫人做的,茨姆媽媽看到他們感動落淚,當時竹內亮帶他們第一次到上海玩渡過人生最快樂時光,那是茨姆的心願希望到外面看看,對飛機大廈十分質疑,於是決定帶她們母女到上海,主持人阿部力幫忙拍照,茨姆第一次坐地鐵看到手機,酒店房間內的浴廁讓他們覺得驚奇,之後寫信給竹內亮夢想開一個小客棧,後來在這裡著名民宿打工累積經驗,2021年跟親戚銀行貸款開了夢想中的酒店,現在茨姆用手機接房客訂單,帶他們前往納帕海見叔叔,當時叔叔極力反對她們跟陌生人前往上海,差點沒去成,現在思想完全改變,茨姆的丈夫仍是父母選擇相親決定的,社會進步妹妹得以自己選對象,兩人差六歲,妹妹打算三十歲以後再結婚,媽媽也隨便她,妹妹說網路抖音給所有人觀念帶來改變,當晚茨姆盛餐招待他們,有名的藏式火鍋與料理,茨姆仍好好保存在上海拍的照片,竹內亮提到當時楊林也反對帶她們去上海,兩人吵了一架,楊林擔心過度進步的上海造成茨姆認知錯誤,茨姆回來之後依然覺得家鄉更好並沒有痴迷城市,隔天她穿著藏服一起回到結識的納帕海,過去一天只來一兩波客人,她抱著羊坐在石頭階梯上苦苦等待,對解惑的冬冬哥阿部力印象最深,當時竹內亮不懂中文不知道他們說什麼,拿起手機撥打給阿部力,茨姆在一旁忐忑不安,電話沒接通,茨姆難過掉淚,竹內亮笑著說吃醋了自己也想哭,目前村子裏有兩家民宿,可能幾年後會增加更多,希望自己的民宿能有更多設計感,未來想在拉薩開分店,一直擔心她的竹內亮放下內心大石,一家人送他們上車,楊林說過去與她是不同的世界,現在差距越來越小,所以這次離開沒有感慨憂傷的感覺,還能透過手機聊天視訊,離開香格里拉前往終點站青藏高原,人稱世界第三極,更換搭載長途巴士,海拔高度4700公尺,這樣的極地草木難以生存,抵達唐古拉山鎮住宿,竹內亮與攝影師劉龍飛都罹患高山症病倒在醫院,只能放棄回到南京,回程勉強抱著氧氣瓶下車看一下長江水,竹內亮要到江邊散步補幾個景,摘除氧氣管試試看,沒想到越走越有精神,沒有呼吸困難的高原反應,於是打算繼續拍攝。
通過航拍眺望沱沱河,像是毛細管匯集成長江上游向內地輸送養分,幾天後他們前往尋找長江第一滴水,汽車陷入鬆軟的土壤,手機沒有訊號可以呼救,在劇寒的地方苦苦等待,終於看到草原管理員索南旦真騎著機車經過,經過一晚的努力找來車輛拉出汽車,眾人感動落淚向索南道謝,索南沒有住所搭帳篷到處傍河移居,他們有幸參觀蒙古包,妻子端來青稞粉加黃油的傳統美食,第二天團隊再去拜訪索南,成千的羊群就是他家主要財產,成羊一匹可以賣一千元,洗衣機是他參加騎馬比賽獲得的獎品,索南不懂漢字搬出來問他們如何使用,電力利用光電板發電,竹內亮笑著說他們不必花水電費,用牛糞燒火取暖煮食,他們沒有高原反應,反而到山下空氣污染喉嚨痛,索南停車打水,水質甜美來自雪山,藏族是最早接受長江恩惠的民族,索南從來沒想過離開這裡到城市居住,這裡好山好水好空氣,要在此地終老,團隊感謝他繼續出發前往雪山,海拔更高行動得慢一點,冰川因為地球暖化枯竭位移,終於找到一條小冰川,竹內亮拿起一片冰塊吃,慢慢朝著雪山走,竹內亮擔心安危要放棄,編導王可可要他休息自己前往拍攝,三十分鐘後王可可拍下照片影片回來,從冰川滴下的長江第一滴水;片尾給大家一個驚喜,竹內亮聯繫到阿部力,茨姆喜極而泣,阿部力讚美民宿漂亮,希望自己能身歷其境,2014年阿部力到達酒店與茨姆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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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片:
小記:
竹內亮十年後重回大陸追朔長江,與之前的採訪者重逢的紀錄片,除了風景還有友誼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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